有些时候,有些事情,伤害了就是伤害了,我不知道要怎样掩饰那一个伤口,尽力的想让伤口痊愈,但时间已经不允许了。
今天早上起来,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,我在想你。
在冲凉房,拿着花洒对着头顶冲时,我在想你。
坐车出门做工,看着周围的景色在倒退着,我在想你。
到了工作地点,我开着电脑,傻傻的看着荧幕,我在想你。
午餐时间,看着白饭,我在想你。
写着这一个文章时,我真的很想你。
我还奢望着你能够给我一个机会。
我还奢望着时间会冲淡一切不美好的事。
我还奢望着你和以前一样和可爱的对我笑。
我承认我很想你的笑容,那可爱的笑容,你淘气着对我说的话,你的叮咛。
眼眶泛着泪,我坚持不让它掉下来。
我想挽回,挽回那一段你那一个可爱的笑容的时光。
我用力的深呼吸,平复那一个凌乱的心情。
我彷徨无助,走在那复杂的迷雾。
我仿佛有向光性,寻寻觅觅,只为了寻找你那一个可爱的笑容。
讨厌那种,煎熬的心痛。
讨厌那种,无时无刻的揪心。
讨厌那种,想你的心焦。
但还是会很想你。
我不得不承认,我无时无刻都在......想你。
藤井树的‘十年的你’
我被遺忘,被妳遺忘,遺忘在一條名叫傷慟的路上。
那遠到看不見邊際的盡頭,你可在那個地方?
我問過神,問過鬼,問過佛祖,問過菩薩,
妳到底在哪一場夢裡面,而那場夢何時與我共枕同床?
我成天成夜,聽著時間的呼吸,用哭白了的髮,寫寂寞的詩。
我把傷眸當硯,我把血淚當墨,我的靈魂是我的紙,我的身體便是信封。
我該寄往何處予妳?而你又該何回我?
是不是妳也在那條叫做傷慟的路上,如果是,我是否也該把妳遺忘?
但怎麼遺忘也長,傷慟也長,告訴我那兒是短,我便哪兒往。
溫暖的清晨同樣,溫暖的西暮同樣,搖椅上的我同樣,而我冷冷地望。
別要我頂著熱情欣賞,我已失去熱情的光。
妳說我詩裡總有看不完的惆悵,像濃黯的霧那般地茫,
我裹著兩人份的被單,作著一個人的夢,
詩難不惆悵,人難不拾殤。
我低聲地問,那在遠方的妳阿。
如果我寫一首詩給十年後的妳,妳將在哪兒讀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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